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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一年,AI視頻技術開啓了一個全民造夢時代。
從OpenAI的視頻生成模型Sora“技驚四座”的Demo,到快手旗下的可靈AI“後來者居上”,整個影視行業仿佛瞬間被推入了一個全新的紀元。
如果我們把電影工業史的坐標軸拉長,會發現它就是由一個個技術變革的新紀元串聯起來的,從無聲到有聲,從黑白到彩色,從膠片到數字……
但AI影像紀元的顛覆性在于,這不僅是一次工具層面的革新,更是一場生産範式的躍遷。
過去的變革始終圍繞著如何更好地記錄和再現物理世界,而AI第一次实现了从语言和想象中直接生成一个世界,这让传统影视行业、导演和自媒體创作者们既兴奋又迷茫。
作爲“AI+影視”賽道的長期觀察者,我們測試過市面上幾乎所有的主流AI視頻模型。可以確定的是,AI視頻生成已經走過了技術驗證階段,有越來越多創作者用AI産出在質感、運鏡和敘事上都接近專業水准的視頻作品。
這並非少數先鋒的探索,而是一場全民參與的創作革命。我們不妨先看一組數據,以頭部的AI視頻工具可靈AI爲例,僅用3個月全球用戶翻番,現已超過4500萬。而在過去的13個月裏,可靈AI累計生成了超2億條視頻、4億張圖片。
如此龐大的數字背後,究竟是誰在創作?在創作什麽?當一個工具可以催生出如此體量的創作,會蘊藏著什麽生態級的變量?爲了幫助身處其中的創作者和機構找到自己的位置,我們對“AI+影視”行業進行了一次全景式觀察。
從好萊塢巨頭到新生代導演,
AI影像時代的“衆生相”
在這一波AI影像浪潮中,上至全球頂級的内容生产方,下至导演、自媒體创作者,对于AI的态度都时移势易。拥抱AIGC早已不是一道选择题,而是一场关乎效率和创新的必修课。
目前,AIGC已經滲透進了好萊塢各大制片廠的影視制作全流程,包括劇本創作、虛擬場景、視覺特效、後期剪輯等。
無論是中國還是好萊塢,影視巨頭們投身AI的首要驅動力,都是對“降本增效”這一核心命題的追求。雙方都在積極地將AI技術融入影視制作的各個環節,以縮短制作周期,降低成本。這並非空談,而是已經産生實際經濟效益的實踐。
今年7月,Netflix公開披露,采用生成式AI制作阿根廷劇集《永航員》布宜諾斯艾利斯建築倒塌鏡頭,制作效率是傳統特效工具的10倍,成本大幅降低。
Netflix還在其戀愛真人秀《情場深僞術》中,使用了DeepFake技術,爲參與者創建AI數字分身,探索真人秀與虛擬形象結合的新玩法。其遊戲工作室也在開發使用生成式AI來輔助敘事的遊戲産品。
在光線傳媒CEO王長田看來,AI可以將電影行業的生産效率提升30%,把生産成本降低25%。這將有力緩解電影制作發行領域的全行業虧損問題,讓行業進入良性循環。
派拉蒙對此也毫不諱言,其首席財務官稱,將AI用于影視內容的本地化工作(如翻譯、配音等),帶來了“非常非常引人注目的經濟效益”。
爲了系統性地推進AI戰略,成立專門的AIGC研發部門已經成爲共識。華策影視自2023年起便已成立了自己的AIGC研究院,中國電影股份有限公司設立了專門的研究機構,迪士尼成立了人工智能特別工作組。
華策影視制片人趙劼在可靈AI生成式AI應用元年生態論壇上表示:華策影視在2024年就已經開始嘗試使用AI生成的場景來輔助完成短劇的制作,並發現了“非常明顯的優勢”。在2025年下半年的重點短劇項目中,公司已明確提出將“大量使用AI生成視頻”的概念,並已進入實際工作階段。
這股自上而下的效率驅動,正推動AI在影視工業的各個環節加速滲透。爲了系統性地探索AIGC在專業影視領域的應用邊界,AI視頻生成工具的平台方開始邀請創作者進行深度合作。
“可靈AI導演共創計劃”是其中一個典型案例,該計劃聯合九位業內知名導演——李少紅、賈樟柯、葉錦添、薛曉路、俞白眉、董潤年、張吃魚、王子川、王卯卯,讓他們依托可靈AI視頻大模型,群體深度參與電影級內容創作,推出了九部AI電影短片,這在國內尚屬首次。
對于薛曉路而言,盡管執導過《北京遇上西雅圖》《吹哨人》等多部成功的商業大片,但在AI面前,她坦言自己是個“小白”。去年,在自身檔期和精力都極爲有限的情況下,她忐忑地接下了可靈AI短片《喵心歸處》的創作任務。
然而,這次與可靈AI的共創卻成了她“有史以來最簡單、最快捷、最有效的一次創作經曆”。
薛曉路希望借助AI,嘗試解決兩個影視工業中長期存在的痛點。一是對現實主義題材的還原,她想測試AI在多大程度上能真切地還原自然環境與人物;二是“動物演員拍攝”這一行業公認的難題,她以自己監制的另一部電影舉例,爲了拍攝狗狗,僅訓練就花費了三個多月,難度極大。
在《喵心歸處》的創作中,薛曉路團隊將真實貓咪“飛飛”的大量影像資料“喂”給當時的可靈1.6版本,進行貓咪的數字形象複刻。
當時,薛曉路希望貓咪能有更複雜的奔跑動態,但可靈1.6版本未能完全實現。但短短數月後,叠代後的可靈2.0便解決了這一難題。
這次實踐讓薛曉路開始思考,AI對整個影視工業鏈條的重構。過往的電影拍攝,無論是前期爲了一個造型耗費十多天,還是拍攝動作場面時需要反複預演並承擔巨大的安全風險,這些都是傳統創作中耗時、耗力、高成本的痛點。而如今,這些環節在通過AI賦能後得到極大改善。
AI還促成了很多傳統影視公司和導演的轉型。在好萊塢影視、廣告行業曆練了15年的資深创意人PJ Ace,如今已经转型成为了一名AI艺术家。在短短6个月里,他创作的AI影像,吸引了超8000万次观看。
其中最出圈的作品,莫過于這支用可靈AI制作的吉蔔力風格的《指環王》預告片,其背後的制作成本僅爲250美元,耗時9小時。
在他看來,AI帶來的最重要、最深刻的變革,就是創作民主化。AI視頻技術的快速迭代,正在抹平过去因设备、资金、团队规模而产生的巨大鸿沟。“传统的好莱坞模式已经没落,讲故事的权力不应再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如今,借助AI,小團隊乃至個體創作者也能完成過去需要龐大工業體系才能支撐的項目。
畢業于中國傳媒大學導演系的羅翀,在移動互聯網最鼎盛的十年,進入頭部大廠負責宣傳工作,拍出過豆瓣8.3分的傳記式宣傳片。在AI影視浪潮的召喚下,一種“未來已來”的直覺催促著他離開大廠,在今年正式成爲一名AI導演。
从传统影视行业转型而来的他,用可灵AI等工具为共青团中央、人民日报等机构制作了《瓷韵》《诗韵》等一系列高规格的主題宣传片。
他以AI非遗文化主題片《瓷韵》为例,做了一个新旧工作流的鲜明对比——在传统电视台时代,要制作一个类似的实拍主題片,需要十几号人的团队,租用昂贵的设备“上山下海”,从策划、改脚本到后期制作,前后耗时数月,成本动辄数十万。那时候,(预算)低于30万的片子基本就没必要做了。
市場的反饋印證了這一判斷。羅翀觀察到,一些經營效益不錯的電視台也紛紛成立了AIGC工作室。因爲對于追求降本增效的政企客戶而言,這筆賬非常好算,“以前的預算只夠拍一條片子,現在能做三個挺好的片子,還能在地鐵或公交上輪播。”
AI影視公司“異類Outliers”的創始人陳翔宇回憶,異類在2021年還是一家以傳統影視制作爲主的公司,在疫情的沖擊下,曾在生死邊緣掙紮,最終憑著一股韌勁頑強地存活了下來。
2024年開始,隨著可靈AI等新一代視頻生成工具的成熟,AI真正全面融入了異類的創作流程。隨著人物一致性、動態邏輯、表演細膩度等關鍵問題得到極大提升,團隊可以穩定地産出商用級的AI影像內容,也因此得以持續穩定經營下去。
今年6月,異類團隊和快手星芒短劇、可靈AI聯合出品的全球首部AI單元劇集《新世界加載中》上線,7個風格迥異的短片,涵蓋科幻、曆史、奇幻、荒誕喜劇等多種題材,畫風多元,被稱爲AI版“愛死機”(《愛,死亡與機器人》)。
截至8月4日收官,《新世界加載中》全網曝光量達13.7億,全球總播放量超1.97億。其中《馬丁症》單集的播放量超1億,並且斬獲了第十五屆北京國際電影節AIGC單元的最佳技術應用獎。
除了專業的影視人用AI降本增效、突破創意邊界外,在AI影像浪潮下的創作者群像中,卡茲克的故事,是最具代表性的“普通人借助AI逆襲”樣本之一。
介紹卡茲克,幾乎繞不開那支讓他一戰成名的AI版《流浪地球3》“預告片”。2023年的夏天,AI視頻生成技術首次在全球範圍內展現其驚人潛力。卡茲克花了五個晚上,用AI生成了近700張圖和近200個視頻片段,最終剪輯出了一支《流浪地球3》的“預告片”。
盡管以今天的標准來看,那支“預告片”的影像呈現略顯稚嫩,更像一個動態的PPT。但在當時,它精准地踩中了整個社會對AI視頻生成最初的興奮點,甚至獲得了《流浪地球》原片導演郭帆的轉發認可。此後,他與郭帆導演數次碰面,探討AI技術對影視工業的賦能。
不久,央視電影頻道也向他抛出了橄榄枝,邀請他爲荊楚文化創作一支AI短片,最終成功入圍央視電影頻道首度推出的“AI影像人才優選計劃”。
在頒獎典禮上,坐在卡茲克前面的,是烏爾善、張藝謀、成龍……這或許是AI時代關于“創作民主化”的最好注解。
可靈AI如何爲影視行業提出新解法?
在這場AI改變影像時代的浪潮中,可靈AI的存在感不容小觑。
據Similarweb,截至今年6月,可靈AI的全球訪問量超1500萬,相當于同類生成式AI産品Runway和Luma的2~5倍。
這意味著,可靈AI的輻射面極廣。無論是剛接觸AI的普通用戶,還是新生代導演,亦或是傳統影視公司,可靈AI都能夠成爲他們在AI浪潮中前進的船槳。
隨著可靈AI的影像生成能力持續提升,影視行業也因此有了新解法。
首先,是影視制作的成本精簡和效率提升,讓“小成本大制作”得以同框出現。
相比傳統制作,AIGC的效率與成本優勢是顛覆性的,獨立創作者用萬元甚至千元級預算就能完成院線級短片,傳統影視工業體系正被“創意+算力”的新邏輯改寫。
例如,在《新世界加載中》,有一個富商身穿宇航服站在月球上的場面。導演陳翔宇告訴新榜編輯部,按照傳統流程,僅是宇航服、月球場景等核心場景的搭建,可能就需要3周到1個月。但借助AI,從場景搭建到分鏡制作,全程用了不到十天。
在這背後,可靈AI幫助創作者省去了前期勘景、實地搭建、演員聘請等現場執行工作的開銷,讓創作者得以突破物理和預算的限制。
其次,是可靈AI一以貫之的創作者培養計劃,爲影視行業持續不斷地輸送人才資源。
從聯合快手星芒短劇的創作者孵化計劃,到“可靈AI導演共創計劃”,再到攜手北京、上海國際電影節,將AIGC影像推向主流評價體系……可靈AI始終活躍在創作者一線,致力于挖掘培養新一代影視創作者,擴充影視行業人才庫。
與此同時,可靈AI的易上手性,降低了用戶的畏難心理,讓外行也能成爲內行。
薛曉路提到,可靈AI所提供的創作者訓練,能夠讓影視行業的新人,逐漸成爲一位專業的影視制作人,“門檻的拉低,肯定對于人才儲備非常有效”。
她認爲,AI正在顛覆傳統影視人才的成長周期。過去,一個專業的影視制作人才需要十年以上的産業沈澱,才能真正具備執導大銀幕作品的能力。現在,依托可靈AI在內的視頻生成平台,這個周期縮短爲三年以內。這對于行業的人才儲備和叠代,無疑是革命性的。
再次,是可靈AI的叠代效率,能夠快速響應影視創作中的複雜需求。
一直以來,AI視頻生成技術在影視行業的落地應用,都面臨著一個核心痛點:如何讓角色與鏡頭運動,及其對應的光影變化,遵循真實世界的物理規律。
以可靈AI與“成龍電影A計劃”合作的《超級獵奇事件》爲例,其主創早期使用可靈1.6時,發現其運鏡和背景明暗變化難以做到高度統一,導致畫面失真。但隨著模型的迅速叠代,可靈2.0已經能夠呈現出更穩定、更真實的視覺效果。
對創作者而言,這不僅意味著新的創作空間,更是一個與AI共同成長的過程:AI的每一次進化,都在刷新他們對技術“能力邊界”的認知,迫使他們不斷探索新的敘事可能,從而實現自身專業度的躍升。
過去,創作者往往受限于專業技能、時間成本與資金預算,創意的施展空間極爲有限。而現在,可靈AI拆除了這堵牆,不僅讓中小創作者也有機會做出高質量內容,也讓內容競爭回歸創意本身。
可靈AI的背後,則是創作者用真金白銀的投票支持。
6月6日,可靈AI在推出10個月之後(即今年3月)的年化收入運行率已突破1億美金,其今年4月和5月的月度付費金額均超過1億元,其商業化邏輯清晰分層:P端(Prosumer),即專業創作者與廣告營銷從業者貢獻70%營收,他們兼具C端用戶的傳播屬性和B端用戶的付費能力,是目前視頻生成大模型的核心受衆群體。
這代表著,可靈AI觸達的不只是以個體爲單位的普通創作者,也包括具備行業視角的機構公司。
不过,影视行业有了新解法的同时,也有着新的变动挑战。睙徵传统影视制作岗位人员结构发生变化、影视从业者如何适应转型、AI生成内容的版權归属等,这些都是行业需要正视和思考的问题。
但潮水的方向已經形成,以可靈AI爲首的生成式AI推動影視行業向工業化、標准化邁進幾乎已是大勢所趨,廣告營銷、遊戲制作等多個行業也都有所影響。
可以預見的是,在這個“生成式AI應用元年”,可靈AI已經做好了加速奔跑的准備。
(舉報)